第(2/3)页 他只记得夏夏跟人对骂,无理取闹,现在夏夏不仅武功高强,还会给人治伤了? 忽的想到什么,在上楼之前,苏清野又补了一句,"抬几桶热水过来!" "好嘞客官!"小二殷勤地去灶房烧热水。 此时,苏夏已经将男子身上的衣服扒光了,仔细检查。 容渊皱着眉头,"你一个姑娘家的,怎么随便扒男人衣服?" "不扒衣服怎么给你治伤?在医者面前不分男女。"苏夏转过身,越过屏风,悄摸摸拿出针线和酒精与麻药,再次走过去。 "有几个深的伤口需要缝合,你把麻沸散吃进去。" "麻沸散?不需要。"容渊眉头掀起一抹不悦,气弱游丝,果断摆手。 "那好。" 苏夏拿酒精一一擦过容渊身上的伤口,之后拿着针线缝合。 每一次针的刺入与抽出,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小刀在伤容渊口处再次切割,疼痛沿着神经迅速蔓延至他全身。 容渊紧紧咬着嘴唇,双手死死攥住床单,指关节泛白。 苏清野推门而入,先注意到苏夏的缝合动作,在伤口处熟练拿着针穿梭于皮肉之间。 又注意到面前的男子死死咬着牙不发一声的忍耐着。 他隐隐觉得,这个男人也许真的能打过轩辕戾。 纵使轩辕戾是顶级剑客,但他的直觉告诉他,眼前的男人不是一般人。 不多时,苏夏将线剪断,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。 "还好吗?要不要用点饭?" 苏夏态度恳切,丝毫没有把容渊当成奴隶对待,而是普通的朋友在交谈。 苏清野见苏夏的态度,再加上内心的直觉,自然不可能对男子不好,"你叫什么名字,我叫了些水来,可以给你擦擦身子。"他虽然也是侯府的嫡公子,可母亲死的早,自从继母进门,侯府中的下人们对他愈发的放肆,他自己也是洗过身子的,还帮受伤的贴身侍从擦过身子。 所以现在这些事情,于他而言并不算特别。 容渊想要挣扎着起身,被苏夏拦住,"别乱动,伤口会崩裂的。" "呃……我可以答应当打手,就当是你们救我的恩情。但我有三个条件。" 容渊似乎是被二人的行为触动,又失去了记忆,咬了咬牙,做出让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