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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错，来人正是重楼。

    这对秦南来说，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但真正感慨的是，重楼变化太大了，早就没有了之前的沉稳和意气风发。相反，却如同迟暮老人。

    而且，他身上受了很严重的伤，已经伤到了根本。

    “不，怎么会。哈哈哈，你竟然还活着，太好了！”

    重楼短暂陈定，而后就疯狂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秦南心中愧疚，一代英雄迟暮。

    莫名之间，秦南心中有些酸楚。自古英雄如美人，不许人间见白头。可，谁又能逆转呢？

    “前辈，这两年这天地怎么样？”秦南问道。

    “很难。已经到了绝望的时候。如果不是狂帝带领手下军团死战，天地已经沦陷。”重楼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么严重吗？难道除了狂帝就没有人出兵一战吗？”秦南继续问道。

    当初在圣山一战的时候，轩辕三生现身，曾说狂帝征战天渊。也就是说，这一战已经进行了两年。难道两年之中，没有修者参战？

    “有。最开始有很多。但后来，不同的声音出现。参战的人也就越来越少。”重楼说道。

    秦南眼中一沉，一抹寒意在眼底爆发。

    “其实也不用恨他们。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马革裹尸的明悟。”重楼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他们凭什么享受别人用命换来的安定？”秦南反问，杀意已经在眼中纵横。

    重楼叹息一声。

    他理解秦南为何会发出这种声音。

    如果说有资格说出这句话的人，唯有秦南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秦南，圣山不会崩溃，圣山把持的力量不会消散，归还天地，也就不会陆续有人在两年之内，纷纷突破。

    甚至如今这天地之中，恪道强者比比皆是。

    但，这种恪道，是真正的恪道境。

    可以说，这世界已经没有所谓的剑王和剑皇。而很多人的战力，却已经有了碾压剑皇的战力。

    而这一切，都归功于秦南。如果不是秦南，根本不会有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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