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与这位陆大人,之前并没有打过什么交道,但现在看来,他年纪轻轻便能坐到吏部尚书之位,可见手腕过人。 “非是我要质疑令弟,而是令弟做的丑事,萧皇子和秦小姐都亲眼目睹了,是证据确凿!”褚父沉声道。 萧延昭闻言,立即开口附和,“没错,当时,我和秦小姐可都看到了。陆大人要护着自己的弟弟,这无可厚非,但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令弟定是对褚姑娘见色起义,才会干出那等恶事。 伤害已铸成,陆大人便是扯出贵国陛下,也无济于事,还不如让令弟敢做敢当,别再企图逃避。 兴许褚宗令看在他敢于担当的份上,不再追究了,也说不定。” “萧皇子急着让舍弟认罪,倒像是在掩盖真相。”陆行知唇角淡淡勾起,目光锐利地看了他一眼。 “掩盖什么真相?你别血口喷!。令弟做出那等丑事,就该给褚家一个说法?作为旁观者,我这是在申张正义。”萧延昭振振有辞。 “说得可真是冠冕堂皇!可是该给褚家说法的,不是萧皇子你么?”陆行知冷声道。 萧延昭皱眉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 “今日的事情,其实很简单,对褚姑娘欲行不轨的人,就是萧皇子你,只是舍弟不凑巧撞破了你的好事,无意间救了褚姑娘,而你怀恨在心,便倒打一耙。”陆行知言辞犀利。 萧延昭面色一变,霍然站起身来,“你胡说八道!你这般诬陷本皇子,本皇子定要让贵国陛下治你的罪。” 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!萧皇子若是没有做龌龊事,何需这般着急?”陆行知不紧不慢道,一双黑眸,审视地看着他。 萧延昭顿了下,冷静下来,故作不悦地说:“你朝本皇子泼脏水,本皇子自然着急。” “阿彦,将事情前后,仔细道来。”陆行知转头看向弟弟。 当下,陆行彦便将茶馆发生的事情,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,包括褚秀雅为保全名节,跳江一事。 另外,在医馆找大夫诊脉一事,也一并说了。 “褚宗令,舍弟说得很清楚,他路过见褚姑娘被欺辱,仗义相救,而不是萧皇子说的那般,是要对令千金不利。 还有,那医馆的大夫,下官以为,也可以找来问问,或者,褚宗令可另外找大夫,为令千金重新诊脉,看她是不是被下药了? 下药,一般是熟人或亲近之人,才有机会,舍弟此前都不认识褚姑娘,不可能有机会给她下药。 今日与褚姑娘在茶楼喝茶的是谁,谁便是下药之人。”陆行知沉声道,语气笃定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