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呸,”沈妙言娇嗔,仰着小脑袋,满脸骄傲,“朕三宫六院,为何偏要与你一块儿睡?你再不走,我喊人了!” “啧,”君天澜不悦挑眉,忽而在她轻呼声中把她抱起,让她站到一张绣墩上,平视她道,“沈嘉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你是越来越嚣张了。” 沈妙言手底下有百万雄兵,自然是不怕他的,因此双手叉腰道:“总之薛宝璋就是我心头的一根刺,我还没有原谅你,自然不许你与我一块儿睡。说起来,你为啥要把我抱到绣墩上站着?” 君天澜声音极淡:“你太矮,与你说话时一直低着头,脖子难受。” 沈妙言:“……” 片刻后,守在外面的拂衣和添香,陡然听到一声愤怒大喊: “君天澜,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!” 话音落地,屋檐边缘的积雪,霎时抖了些下来。 屋子里,君天澜正要设法哄她高兴,紧掩的窗户忽然被打开。 连澈携着风雪落在屋子里,就跟进自家门一样随意。 他背着两人,慢条斯理地掩上窗,“丞相怕姐姐在这里受人欺负,因此叫我来看看姐姐。” 君天澜眯了眯眼,不动声色地坐到床榻上,俨然一派男主人的架势。 连澈对他视而不见,转身望向沈妙言:“对了,再过几日,张御史要和魏世子订亲,会在京城举办订亲宴,姐姐可要过去瞧瞧?” 张御史正是张晚梨。 沈妙言惊喜:“果真是要订亲了?他们早该订亲的!” 张晚梨和韩棠之的事儿她是知道的,只是,韩棠之始终不声不响,既不说喜欢,也不说求娶,晚梨不可能一直等他。 女子最珍贵的,无非就是青春年华。 连澈在太师椅上坐了,自个儿挽袖斟了杯茶,似是随口提起,“姐姐这里真暖和。对了,今夜可要弟弟留下?我会伺候好姐姐,就像在西南军营里的那晚。” 沈妙言一噎,下意识望向君天澜。 即便是在床榻上,君天澜也仍旧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势,此时手持一卷书,仿佛看的入神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