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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见老陈不愿意跟他们走，公安说了一句：“你要是愿意讲实话，我们就可以在这里问你。”

    老陈道：“我怎么没讲实话了？”

    公安嗅了嗅鼻子说：“你说你是做水果生意的，你身上有一丁点儿的水果味吗？”

    老陈道：“我是老板，又不是亲自去贩卖水果，为什么身上必须有水果味？”

    公安看了他一眼说：“领导，你就不要再说假话了，你这个年龄差不多是处级干部了吧？”

    这话把老陈说的脸色煞白，公安难道认识他？知道他是领导干部？

    “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？”老陈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你先告诉我们，你是哪个部门的领导。”公安说。

    老陈连忙说：“我哪里是领导了？你们不要乱说。”

    “肚子大，脑袋秃，不是领导就是伙夫，难道你是伙夫？”公安笑了笑说。

    老陈傻眼了，还有这新词？老陈摸了摸半秃的脑袋，身上虽然穿着衣服，却是像被人扒光一般。

    “你们谁是头？”老陈又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我是。”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说。

    “我们单独谈谈吧。”老陈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其他几人先出去，只留下一名公安。

    老陈说：“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哪个派出所的？”

    公安这才回答：“我们是北河镇派出所的，请问领导你是？”

    一听是北河镇派出所的，老陈吃惊地道：“我怎么不认识你？”

    公安说：“我刚调到北河镇派出所啊，也没见过领导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姓陈，是新城管委会的，谁让你们过来的？这里又不是北河镇的地盘。”老陈很深沉地对公安说。

    公安道：“抓赌抓嫖不分区域，谁抓住就是谁的，领导，我们现在抓着你了，你说怎么办吧。”

    老陈忙道：“我没有嫖娼，我跟你讲了，我是管委会的，你们抓紧离开，回头我请你们吃饭。”

    公安说：“那您得告诉我真名啊，您到底是姓陈还是姓张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陈应平。”老陈干脆表明身份，反正他确实不是嫖娼。

    “你是管委会主任？”公安明显吃了一惊。

    老陈点点头道：“你现在是什么职务？想不想提拔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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