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老爷子之前当过兵后来在地方退休,身子骨还算硬朗,只是在极寒之地落下哮喘的毛病,这么些年一直久治不愈。 周一山取针为其针灸,苏雨寒没少陪爷爷针灸,可他针灸的方式跟速度让她眼花缭乱,她甚至都没看清楚,这针都已经下去了。 近距离的观看更像一场艺术表演。 针灸的穴位有一股颤颤的暖流,这种感觉让苏老胸前堵着的那颗大石头渐渐融化。 憋闷的感觉随着针灸也慢慢消失。 半个多小时后周一山已衣衫尽湿,拔出最后一根针,他问,“您老感觉怎样?” 苏老起身走两步,神清气爽,随即大喜。 “了不起,真了不起,我针灸多少回了,从来没有一次能达到这种感觉。” “小周,你在哪里学的医呀。” “我之前在江宁医学院,后来去外地进修了几年。” “真好,你要是愿意,我推荐你去中医院上班,这个手艺我绝对认可。” 苏雨寒可知道爷爷最痛恨利用关系,自己毕业那会儿,想利用他的关系谋份好差事都被拒绝。 没想到他竟然主动给周一山找工作。 可周一山拒绝,“以后我有这个想法一定找您老帮忙,可现在还不行。” 把苏老久治不愈的哮喘治好,苏雨寒也就相信他,答应明天带他去好朋友冉苏家里,冉苏的母亲患尿毒症多年,现下情况危急。 如果周一山真能治好朱阿姨,冉家倒不在乎区区50万元的诊金。 清晨,苏雨寒没起床就被母亲叫醒。 “哎呀,妈呀,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我房间呢?” 母亲喜上眉梢,“你自己没锁门,该不是在等某个人吧?说说,那小伙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?” 苏雨寒目瞪口呆,“你胡说什么啊,他就是我当村长那个村的普通村民,算了,跟你说不清……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