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还有,你现在四肢健全手脚也灵活,你去石料厂值班,当个保安,一个月我给你开3000块钱,可你要只知道喝酒打牌把自己玩死了,大不了山上就多个坑。” 话说的够绝,王树贵磨磨蹭蹭的离开。 看他可怜巴巴的背影,苏雨寒责怪,“你干嘛这么凶啊,他一个老人家挺可怜的,现在儿子也不在了。” 周一山也很无奈,“王树贵这个人年轻时跟他儿子一样,游手好闲,偷鸡摸狗,我看这根本就是他们家祖传。” “他们家要田没田要地没地,这些年全靠村里救济,没钱就去镇里一哭二闹三上吊,你说,谁还不同情他,多少给点。” “婶子活着那几年家里还过得像个样子,现在简直不如狗窝。” “他自己烂泥扶不上墙,这辈子都甭想过明白。” “就刚才他还恬不知耻的说要跟你在这过,这特么是一个长辈该说的话?” 说起这事,周一山气不打一处来。 苏雨寒也觉得头疼,村里就这些芝麻绿豆大的事情,处理起来还偏偏相当棘手。 刚才的浓情蜜意被王树贵这么一冲,已荡然无存。 她郁闷的说,“刚才王老五家的婶子来,说他们家的鸡最近少了两只,让我查查,是不是村民给偷走了。” “还有,李三宝家的母狗怀孕了,让我调查一下谁是凶手。” “主任,昨晚跟自己的女婿打了一架,这不,现在还搁家里躺着呢……” “我都不敢想……” 别人眼中的村长应该光鲜、有面儿,可在苏雨寒看来,这与自己当初设想的大相田径根本就是噩梦。 连周一山听到这些事儿,都不厚道的的笑了。 “你跟村里的这些人打交道,得学会方法,就说,那鸡,王五叔的家旁边就是山坳,八成被黄大仙给叼走了,这年头谁偷两只鸡呀。” “就咱村最不着调的王树贵都懒得偷鸡,他宁愿要钱。” “还有,李大宝家的狗,这叫什么事儿?他要是实在气不过,就把咱全村的公狗都给拉过去一一验身,再不行你推荐他去城里做DNA鉴定,等小狗崽子生出来之后,跟咱全村的狗一一配对。” “不过这得需要花几千块钱,这个钱他自己认。” 听闻这个解决办法,苏雨寒也跟着笑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