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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完美的杀人案件，侦探之神都这么说，我相信肯定有破绽。”

    周一山想了想，“我猜测凶手一定在水上，警方也没有查到任何运输尸体的消息，除非这些人全都死在水里。”

    许大齐说，“上下5公里我们进行过地毯式的排查，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，但都不构成确凿的证据链，所有的出租车我们也都在进行排查，包括靠近河岸的私家车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案子已经提级管理，但毕竟发生在我们辖区，所长这几天头发都白了，压力非常大。”

    周一山说，“这样，这几天我自己上船查查。”

    许大齐也说，“港航管理局登记的船只超过800艘，游船超过300艘，这还不包括其他县市的船只，每天在上下的人更是达到数以万计。”

    “我都……”

    这条河数百公里，命案偏偏发生在这个，桥头派出所的所有人都已经取消休假。

    局长要求在一个月内必须破案，不然谁都跑不了。

    周一山从码头上船，他给老龙递支烟，“老伯，我打听一下，平常停靠在这个码头上的船大概有多少？”

    老龙接过烟，一看，好家伙，100多块钱一包。

    “这烟挺贵吧？”

    “还行。”

    周一山把这半包全送过去，“老伯要喜欢，就送给你。”

    老龙笑着收下，“平时啊就好这一口，停在我这码头上的船，大约有20艘左右，因为这是小码头，只停小船。”

    “渔船的话可能有十多艘，到了枯水期河水会下降很多，游船数量也会减少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？”

    周一山说，“其实我想买艘船，打算做游船的生意。”

    老龙直摇头，“我劝你啊还是放弃这个想法，如今游船的生意越来越难做，价格越来越透明，加上这条河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清澈了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啊，这河清澈见底，偶尔还能看到鱼，你看看现在都泛着一股黄臭味。”

    也是，环境差了，河水的质量也就跟着差了。

    两人聊着一艘船经过，周一山和其他几个人买票上船，随船而下。

    这么来来回回一整天都在船上漂着，一天下来也不过换乘4艘船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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