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事明摆着是王家被周一山摆了一道。 宇文竺看出周一山的心思,这是他对王家的反击。 他淡然一笑,“小友是否还有其他办法?” 周一山只说,“既然王家拿不到这些草药,那只好换个方法。” “你……” 王远卓单手握拳愤怒不已,骂出嘴的话又给吞了回来。 王沁蝶极为不屑的说:“故弄玄虚,莫名其妙。” 看看众人,周一山对王小姐说,“王小姐还去你房间吧,在这儿终究不是太方便。” 沉默片刻,王沁蝶终将他带到自己的房间。 锁好门,问他,“怎么治?” 周一山取出金针和一瓶自制药酒,“你先把这瓶酒喝了,然后脱衣裳,我给你做针灸。” “喝下一整瓶?” 不胜酒量的王小姐觉得如果喝下这一瓶,恐怕会分不清东南西北。 她眉头一紧盯着周一山,想再次确认他是不是要自己喝下这一整瓶酒。 周一山解释,“这不是你想象的普通白酒,这是我自制的药酒,对你目前的身体有非常好的作用。” 既然对身体有好处,她就咬牙开喝…… 可仅仅喝下一小口就发现这东西跟辣椒水没区别,呛嗓子,呛到难以下咽。 她一脸苦涩,“这东西给人喝的?” 周一山再次点头确认。 此刻王小姐拿出下油锅的决心,把这一瓶所谓的自制药酒喝的一滴不剩。 完事她舌头伸的老长,“水,我要水……” 周一山则阻止,“王小姐解开衣裳平躺,我会为你针灸,至于水,不需要。” “我……” 没有药,只能接受所谓的刺针疗法,王沁蝶的身子就像被扔进辣椒水里,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都在膨胀,这种超级辣的感觉让她担心自己的身体会不会燃烧起来。 热的她真想脱衣裳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