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为什么好人总是没有好报? 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是对心地善良的人这么苛责? 杨安看着从小的玩伴被人折磨成这样。 难以想象的戾气肆虐在他心头。 “郑飞兄弟!是谁干的?告诉我是谁干的!”他的后槽牙都快咬碎。 可双耳被刺聋的郑飞根本听不见他的话。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 “是谁!是谁在我家?!求求你们莫要在害我们了!” 沙哑的妇人声从外传来。 兄弟三人回头,看到的是一位面容枯槁、浑身泥土的妇人背着药笼跑了进来。 她看见家中房门大开。 还以为又是恶人来了,紧握着砍刀冲了进来,玉石俱焚般闭着眼乱砍一气。 “伯母,我是杨安!” 杨安抓住她的刀柄。 郑夫人这才看清是他,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了下来,双腿发软的跌坐在地上。 “二郎……你怎么来了……”她眼中涌出泪水,药笼子里刚挖出来的药材散落一地。 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杨安扶起她:“伯母是谁干的?是谁害了你们?” 想起昨天的事。 郑夫人脸色霎时间煞白,走到丈夫儿子身边,看着躺在床上被折磨到已不成人样的他们,泪水汹涌的划过脸庞。 “不知道……” “昨天一早,我那口子跟郑飞准备给你送红鳞角蟒的精血去。还没离开家门,一群蒙面人就闯了进来。” “不由分说将你伯父打倒,还打伤了你兄弟郑飞,将那红鳞角蟒的精血抢走了。”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 “抢完精血那群人都走了,你伯父窝囊了一辈子,让人欺负了一辈子,明明这一次继续窝囊就行了。” “可他就是不愿意。” “不知道那头筋搭错了,冲上去非要把那精血抢回来,结果激怒了那领头的人。” “然后……” 郑夫人快要哭死过去,抱着郑飞嚎啕道:“然后……那群畜牲就把你伯父和郑飞折磨成了这个样子。” 听完她的话。 杨安难受的说不出话来,结合从林奴那里听到的情况,他岂能不知道,郑伯父和郑飞兄弟不松口。 是为了把那红鳞蛟蟒的血送给他。 杨安心口堵得难受。 不就是血吗?给他们就是了!为什么要这么傻呢?! 跟在杨安身侧的吴桐。 想起先前还说他们父子贪便宜,把红鳞蛟蟒的血留下自用,心里也是羞愧不已,“我特么真该死啊!” 他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。 “娘……我好疼……” 郑飞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,浑身皮肤都被扒开的他,稍有动作,都就疼的撕心裂肺。 “娘这就熬药,喝了药就不疼了。” 郑夫人赶忙将散落在地上的草药捡起来,前段时间为了给她治病,郑家已经耗尽了所有家财。 红鳞蛟蟒的血被抢走后。 为了偿还杨安的人情,他们又将家里仅剩的九品杂血送了过来。如今家里已经没有什么钱了,这些药都是她一大早进山挖的。 “噗。” 郑飞接着又咳嗽了两声,口中不断吐血,疼的撕心裂肺,震颤连连,郑守田身上也开始淌血,渐渐浸湿了两人身上白布。 郑夫人拿起还没洗干净的白布压上去,帮两人止血,泪水不断滑落:“怎么办?怎么办?!” 杨安也赶紧上前帮忙。 郑守田和郑飞不仅被扒了皮,身上多处经脉也被人挑断了,鲜血不断涌出,很快就染湿了布。 温热的血打湿了他的双手。 杨安道:“林兄!吴兄!身上可有药?!” 吴桐摇头。 他被他爹在云州范围内通缉了一天,身上哪里会有药? 林奴转身道:“我这就去买。” 可现在哪里等得及? 眼看着郑飞和郑守田就要全身崩血。 春儿与夏儿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,把两枚红色的小药丸递给杨安,异口同声道:“郎君,快给他们吃!” 杨安来不及细想春儿与夏儿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。 接过丹药,顾不得血污。 急忙为郑家父子喂下,此时他们连吞药都很困难,吴桐忙端了两碗水过来,随着水送下,两人终于把红色的丹药吞咽下去。 公主府八位女官各有所长。 阿兰统领能直接指挥百骑。 秋儿冬儿冷得像两把剑,一看就不好惹。春儿与夏儿整天傻着个脸喜滋滋的,没什么战斗力。 不过她们身法极好,还能隐蔽潜行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