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7章 鸡犬不留-《公主太恶劣?抱紧她大腿后真香!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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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确定了方向。

    杨安再次被花月怜当成小鸡子拎了起来。

    跟着追魂炉的烟气弥漫。

    花月怜化成一道长虹,再次于夜空中急遁而去。虽然这种赶路方式有损杨安身为男人的尊严,但速度确实极快。

    不过片刻时间两人便赶到了追魂炉所指引的地点。

    是云州城外围的一处庄子。

    花月怜拎着杨安落在庄子附近的一棵老树上。

    两人踩着粗壮的树干上。

    杨安拨开树叶,向那庄子望去,只见漆黑不见五指的深夜中,庄子门头前左右各挂着两只醒目的红色灯笼。

    灯笼上写着的“杜”字,十分惹眼。

    杜家庄。

    杨安听过这庄子的名头,是云州远郊的几个大户人家之一,家主好像还是什么门派的弟子。

    外面看不出什么。

    杨安抬眼跟花月怜示意了一下,两人如灵猫一般,从大树中一跃而起,带起一阵冷风吹过树叶的唰唰声,悄无声息地落在杜家庄一侧的高墙之上。

    杨安蹲着身子,向杜家庄内扫眼望去。

    此时已过亥时,深夜之中,

    按道理来说,应该早就熄灯安歇才是,然而杜家庄主院内依旧灯火通明,时不时还有小丫鬟、小厮不断进去添酒添菜。

    事出寻常必有因。

    杨安准备过去看看,听见门墙底下传来说话声。

    “冻死我了,叔给口酒暖暖。”

    杨安和花月怜压低身子。

    寻声望去,说话的是两个看门的家丁,他们揣着手,在冷夜中冻得瑟瑟发抖,守在大门前的小屋里。

    其中一个年长的家丁。

    将自己腰间的一只黄葫芦露了出来,解开递给了年轻的家丁。年轻的家丁接过,喝了一口热酒,驱走身上的寒意,精神好了许多。

    他好奇地问那年长的家丁。

    “叔,咱们庄上有啥喜事?四位庄主从下午喝到现在,听说还要再摆七天的流水席。”

    年长的家丁收回葫芦,也灌了两口酒,吐出一口热气,含糊不清地道:“不清楚,不过听里面管事说,好像是咱们庄主最近做成了一笔大买卖,跟崔家有关。”

    “崔家?”

    年轻的家丁道:“难不成是那位崔家……”说着,还指了指城里的方向。

    年长的家丁将酒葫芦拧好,挂回腰间,说道:“管那么多干什么?咱们下人一个,不该咱问的不要问。”

    大单子还跟崔家有关?

    听到这些话。

    杨安的眸子骤然冷了下来,身形一掠,化成一道黑影,几个起落间便来到那灯火通明的主屋上方。

    伴随着记忆的恢复。

    杨安儿时跟在爷爷身边练就的一身本事,也都记起来了。虽然十多年未曾练习,那扎实的底子仍在。

    身上的功夫依旧极好。

    他落在在瓦片上,起落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
    弯刀般的冷月之下。

    杨安压低身形,趴在屋顶上,稳住手揭开一片青瓦,屋内的光亮顿时透了出来。

    顺着瓦片的缺口向下望去。

    他看到吵闹的屋子里摆着一席大宴,四个长相颇为相似的汉子围坐在席间,每人怀里都抱着一两个衣衫不整的姑娘,边吃肉喝酒,边嬉闹。

    想来这四人。

    便是那两家丁口中的杜家四位庄主。

    酒席上,杜家四位庄主中排行老二的杜春酒足饭饱,酒劲上来后索性脱去外衣,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。

    他顶着一嘴墨黑的络腮胡子。

    光着膀子哈哈大笑,笑声中胡子一颤一颤的。

    “红鳞角蟒的血有价无市!”

    杜春兴奋道:“崔大少爷出手阔绰,如今帮他做成这件大事,大哥在云州城就要平步青云了赚满富贵了!”

    坐在主位的大哥杜阳,头戴书生头巾,身穿宽袖长衫,身前还放着一把折扇。

    喝了一天酒。

    他的脸上微有醉意,开怀笑道:“喝酒!喝酒!在富贵也是你我兄弟一起!”

    三个兄弟欢喜着一同端杯敬他。

    老三杜白酒量如海,喝了一天也不见醉,嫌小碗不过瘾,干脆提起脚旁的酒缸大口往嘴里灌。

    酒水顺着嘴角流下,洒落在衣襟上。

    坐在他大腿上的姑娘忙用帕子帮他擦拭,却不小心碰到了他胸口的伤口。

    杜白虎眼倒竖。

    猛地将酒缸砸在那姑娘的头上。

    “啪”的一声,酒缸碎裂,血水混着酒水从她头顶汩汩淌下。

    双眼一翻。

    那姑娘直挺挺地从他腿上倒在地上,死活不知。

    其他姑娘吓得脸色苍白,身体僵硬。

    咬着牙不敢有半点动静。

    杜白晦气地将那昏死的姑娘踹到一边,怒着脸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的伤口,骂道:“果然应了那句老话,会咬人的狗不叫。咱们兄弟不就是玩玩他老婆吗?那狗日的猎户,居然还敢对我们动手,差点着了他的道!”

    提起这事。

    老四杜雪脸上挂起怀念之色,将手伸进身边姑娘的衣裙中,笑眯眯道:“倒别说,那村妇虽然是个村妇,却真有味道。尤其是她丈夫儿子在场时,那反抗的小劲……嘿!绝了!”

    杜春讥笑道:“蠢妇人一个,到那时还妄想我们放过她丈夫儿子,还问我为什么,真是天真。”

    “二哥此言非也。”

    杜雪摇头晃脑道:“就是这样天真的才有趣味,才是妙处所在,真想把那妇人抓回来接着享用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真想带回来?”

    杜阳讶然而后好笑道:“若是你真喜欢,明天便让人把她抓回来。”

    杜雪道:“这样不好吧,大哥?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好的?一群卑贱的爬虫罢了。被我们兄弟看上,那是他们的福分。”杜阳举杯道:“大家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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