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突然间的疼痛,让锦年大叫,然后使劲的咬着端木征的唇角,以抑制自己的疼痛…… 本来浪漫宠溺的一幕变得哀嚎血腥…… 验血的结果表明锦年的身体没事,只是单纯的冲凉水冻到了,端木征一直提着的心也算稍稍的放下了些。 可是锦年的高烧一直不退,要打退烧针。 一听又要打针,浑身无力的锦年瞬间满血复活了,冲端木征又打又闹的。 无奈的扶额,以前端木征觉得锦年有点太过压抑自己了,可是现在不压抑了,这也太闹腾了吧,耐着性子诱哄,“不打针你怎么能好呢?” “骗子。” “打了针,就不会这么难受了。” “骗子。” “我保证,这是最后一次打针。” “骗子。” …… 无论端木征说什么,锦年都是委屈的控诉,“骗子。” 盯着锦年通红的双颊,干涩的双唇,狠下心,“锦年,告诉你,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。” “我妈妈不在了,你们都欺负我。”锦年改变了策略,不闹了,大眼睛中蓄满泪水,努力不流下来,盯着端木征幽幽的说,“我就是一个孤儿,哪有任性的资本啊。” 还不如刚才撒泼哭闹呢,这样的锦年让端木征没办法抗拒,那泫然欲滴的泪水狠狠的刺激着端木征,像海水洒在鲜血淋淋的伤口上一样,疼痛难忍,端木征动情的拥住锦年,“以后你有我,想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。” 虽然这画面很动人,可是梁然作为医生,知道自己要理性,于是瞅准机会,让护士下手给锦年打针,端木征也死死的抱住锦年…… 退烧针比一般肌肉注射的针疼的时间有点长,锦年尖声的叫着,“梁然,我咒你是个受!” 真是出力不讨好哦,梁然也无限的委屈,哀怨的看着端木征轻轻的拍着锦年的后背,听他云淡风轻的说,“嗯,梁然就是个受。” 梁然想怒吼,劳资是纯爷们好吧! 嘭的一声关上了病房的门,梁然出去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