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我猜,是代表西域王权利的令牌,而非是哪一方面专用的。”鲁宝平迟疑,说出了心头的猜测。 秦彦是识得几个字的,但面对这令牌上写的东西,却是半分也看不懂, 像是西域人所用的文字演变前的模样,只能勉强认出个轮廓来。 到头来俩人没能争出个是非所以,干脆便死马当活马医,权然把这令牌当最高权利的象征。 翌日一早便做西域打扮,隐晦的拿出令牌狐假虎威。 “我等奉大王之令此行出城。” 鲁宝平摆足了架势,将令牌往人脸上一伸。 那守城门的侍卫哪儿还敢多看,唯恐大不敬冲撞了三人,连忙将其放出了城门。 而宫殿中的西域王,也在下人侍奉穿衣时下意识摸了一把中衣。 当即便发现令牌不见了,怒火中烧怒骂这宫中的人都是废物,底下的人忙不迭全副武装去找。 守城门的城巡迟疑着,嗫嚅道:“属下不曾。” 他回禀情况后,很快就把头低下来,不敢看问话的节度使。 他想起来了。今早便有三个人拿着令牌声称是大王的命令! 各个都年岁不大,自己怎么会一时眼拙就将贼人放了去! 但是这祸是他闯的,弥天大罪又哪里敢认,心里头的惶恐大过了知情不报。 “你确定?” 节度使眯了眯眼,声音压得沉了些。 他一路排查问话至此,却是头一回看见瞒话的人,不等城巡狡辩,朝空中扬了扬手,高声道:“来人!押进宫!” 很快,一群佩刀的侍卫蜂拥而至,当即就把城巡狠狠按住了,让他动弹不得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