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......真是白来一趟! 无奈之下,张致远只得又再次回到了苏凌的闺房。而此时,早有人备下了酒菜,想来此举是这美人提前就做好的安排。 红烛摇摇,燃起檀香,二人在檀木几前相对而坐,气氛颇显旖旎。 “别人来风雪楼都是喜笑颜开,而阿牛哥却是愁眉不展,莫非这是嫌奴家怠慢了吗?”苏凌婉声问道。 “呵呵,桌前是美酒佳肴,身畔有佳人相伴,这哪里是怠慢?刚才我只是略感困乏,精神上有些萎靡罢了,你不要多想。”张致远敷衍道。 “阿牛哥,你能给我讲讲定远匪患的事情吗?奴家对于那些很感兴趣,只可惜在这烟花之地,无人和我谈起。”苏凌突然说道。 “定远匪患?”张致远闻言心中倏然一惊,莫非她是真得猜出了自己的身份,而故意有此一问?他压住困惑,勉强笑道:“你一个姑娘家,听点什么不好,打听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干嘛?” “不瞒阿牛哥说,这个军事事件当下流传甚广,几乎是妇孺皆知。奴家来扬州不久,信息上闭塞,所以才好奇的有此一问。”苏凌一脸真诚的道。 “原来如此。”张致远恍然的点了点头,又道:“如此良辰美景,说那些杀人放火的勾当实在是破坏气氛,咱不如聊点其他的吧。”之所以这样说,老张也有着自己的考量,若自己说,万一说漏了嘴,那岂不是自惹麻烦? “也罢,那就聊点别的吧。” 似在不经意间,苏凌从身侧随手取过来新一期的‘江南时报’,并淡淡地瞄了一眼上面的标题。 江南时报? 对于这家异军突起的竞争对手,张致远自然格外在意。在白天时获知,这家报刊当下炒的甚热,而自己却一个字都没看过,不由得大生好奇,于是道:“苏姑娘,这份报纸能不能给我看看?” “阿牛哥这是说得哪里的话,当然是没问题了。” 接过后仔细一看,还果然就如坊间传闻的那样,这江南时报,无论是从排版还是布局来看,完全是直接抄袭扬州时报。单从这一期的内容上来说,他们的头条,除了张致远的身死以及君瑞的重病这两条重磅新闻之外,还有一段醒目的批判性的文章。 只见上面写道:信州酷吏凌石凡,在时任信州知州期间,贪赃枉法草菅人命。为饱一己私欲,鱼肉万千百姓于股掌之间,最终只得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。然,吾皇宅心仁厚,念其生前在崔相国麾下执事时,略有微功,因此御笔朱批,特赐其死后厚葬。 凌家的案子? 张致远这才想起,自己白日进城时,曾听说书先生无舌提到什么凌家血案,记得他当时说,这件案子乃是皇上圣裁,他不敢妄加评论。对着这事不关己的杂事,张某人一向都是敬而远之,可现在竟然牵扯到了崔相国,不由得泛起了好奇之心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