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母亲是在她不记事的时候去世的,所以她对于母亲的印象,只有来自别人的只言片语,此时见李麟渊如此心有感触,不禁也想知道,自己的母亲究竟是个怎样的人,能让父亲如此深爱她,为此终生不娶。 “她是个十分温柔的人,等回京之后,为父再细细讲给你。”李麟渊揉揉李乐的头慈爱道,“只是你现在记住,不可太过露头,若是站在风口浪尖,那所有的危险都会冲着你去。” “乐儿明白,日后乐儿会尽量低调行事的。”李乐莞尔一笑,点头应下。 …… 另一边,皇帝一脚刚踏入宫内,便向王舟吩咐了一番,而后自己心事重重的入殿。 等了一阵,王舟便引着一青衣蓝衫迈步走入了这殿中。 看着自己面前这仙风道骨之人,楚成渝顿时危襟正坐,神情严肃。 此人乃是他最为信任之人,虽年岁尚浅,不过二十,却于他亦师亦友,若楚珩所说之事为真,那必然需要眼前此人才能尽快摆平。 “可是他又有了动作?” 楚成渝敛了敛眸子,如此猜想道,南边突然出现敌对兵马,还能进入皇家围猎场,定然只有他才能做到。 “之前有探子回报,东边有少量兵马集结,分批不同次,虽然每次都是极少数的集结,但至今日,数量也算不得少,长次以往,必成大患。” 衡怀抬手将密函递给王舟,神情没有一丝波动,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之人一般。 待楚成渝将密函看过后,脸上增了一抹肃杀之意。 这密函中虽未写明这些兵马是何人招募,但已是关注探查许久,楚成渝心中已有猜测,十之**便是他所为。 “看这羽箭材质样式,想来南边与东边的兵马是同一人所聚集。” 衡怀拿着羽箭把玩,发现这箭头暗中分布倒钩,一旦插入皮肉便很难拔出,而后又见箭身上流云纹样,很快便下了如此定论。 “当真是阴魂不散,死性不改。” 楚成渝面色裹上一层阴翳,此事若真是那人所为,那他绝不会轻易放过。 “但并无实证。” 虽楚成渝心中愤慨,但衡怀还是说出了此时最重要的一点。 不论是密函上或是探子亲自带来的回报,都没有这队兵马幕后之人的消息,甚至连线索都不曾有分毫,虽有猜测,却无法确定。 “查,凡走过必有痕迹,何况,他也没有这个本事扫清全部的尾巴。” 眼中闪过一丝杀意,手中密函也因为他的怒意而被揉捏变形,他有强烈的直觉,此事就系他所为。 那个人,当真是留不得了。 就着此事,楚成渝和燕悸聊了许久,期间情绪也在燕悸的引导下平静许多。 待他们将其中细节尽数讨论结束时,天已蒙蒙亮。 一夜未眠后,楚成渝大早便带人去往楚珩的寝殿,不过进去后却见已有人在此。 “拜见皇上。” 李乐起身行礼,一旁还站着寒着脸的沐长锦,听到皇帝前来也只是微微颔首,没再多表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