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血烛熄灭,煤球却未能如愿,狭刀依然久旱逢甘露般摄取灯盏中剩余精血。 跋锋寒抓向刀柄,想将其收入储物戒中,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。 连雪臧几次试图阻止狭刀也未见成效,一人一兽一鬼婴只得静观其变。 一盏茶的功夫,血烛的灯油尽去,异象随之消失,狭刀再次恢复古朴无华,但刀身上一条原本眼缝般的纹理,此时却已张开,化作一只血眸,其余纹理虽无此变化,却浸染猩红。 在狭刀光华敛藏坠落的瞬间,跋锋寒下意识抬手握住刀柄。 刹那间,一股裹挟着负面情绪的戾气从刀身顺着他的手臂直入识海。 随着脑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,识海被火烧云般的凝实戾气笼罩,他的双目也逐渐被血色侵蚀,化作两只血瞳! “杀!杀!杀!”耳畔似有成百上千个声音在不停诱导、催促。 正当他即将迷失自我的时候,一股清凉袭来。 雪臧不知何时重返识海,释放出磅礴的冰魄寒力将其识海护住。 刹那间,如醍醐灌顶。 跋锋寒恢复清明,诸多负面情绪也如潮水退回狭刀。 他赶紧松手,面色凝重地盯着掉落地面的诡异狭刀大口喘气,此时额头已冷汗淋漓。 煤球走到桌边,满脸疑惑的打量着他。 跋锋寒抬手捏了捏煤球,以心声对雪臧说道:“幸好有你在,不然后果难料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