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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香水。”瓷器是装香水的。

    “香水，香囊？”柳白飞理解能力好。

    “不错。香囊是实物，挂着，香水可放在衣服肌肤上，看不见的东西，很方便。不止女人用，也有男人用的，富贵之人会更加喜欢的。”常霜的笑容，表示她的信心。

    柳白飞点点头，他不懂这些，常霜是师傅，她说行就行。

    “你说好就好，只是这东西胭脂坊的人不懂得做吧。”常霜写着独家商品，那就是还没出现过的。

    “没错，所以我得教人，找个时间你带我去拜访徐老爷吧。”常霜也不想一直做幕后，她需要合作伙伴认识她，她才得到尊重。

    “没问题。”柳白飞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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