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配合,你就能多快一刻回战场去。” 鄂鹤白冷盯着眼前的大夫,无奈照做,他想快些回军营。 “伸舌头。” 鄂鹤白眸光越发凌厉,这丫头嚣张狂妄,治疗法都很怪,是个彻底的怪人,要是她治不好他,他可不会让她轻松离开。 常霜仔细看鄂鹤白的舌苔颜色,嘴里和喉咙的皮肉色,然后把他的下巴合上。 “呃……”鄂鹤白又被常霜拍了下巴,他差点就还手了。 鄂鹤白捂住嘴赶紧喝了一口茶,不,是含了口茶,然后吐出来,他漱口呢。 常霜无语,翻了个白眼给他,“我要是检查你的身体,你是不是得洗澡了现在?” 她这是要看他裸着的身体? 鄂鹤白拿手巾擦擦嘴,面上冷冷的,目光带着复杂的情绪瞪了她一眼,想说什么又没说。 常霜抓住他的手,这才探他的脉搏。突然被他人抓住自己的手,鄂鹤白又差点动手了。 常霜平静地放下鄂鹤白的手,老实说,只是搭脉她是看不出什么问题来的,所以,搭脉对常霜来说不是重要的看诊手段。 “你中毒多久了,发作时有什么感觉,身体上有什么变化?”她不能检查他的全身,那就只能由他来告诉她症状了。 “没什么特别的感觉,没明显的伤痛,只是体内隐隐作痛,运功的时候比较明显,身体发软,行动迟缓,却不出血,身体表面也没有任何变化。七天之前我察觉到不对劲,至于是什么时候中毒的,我不知道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