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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吗？呵呵，我看看……”

    “有很多样式呢，客官慢慢挑，嘻嘻！”

    “这是跟茗霜斋的一样吧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，客官，我们比茗霜斋的要便宜多了，嘻嘻！”摊主低压嗓音对客人道，彼此也懂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“这倒是，我们家也没那么多钱买太好的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常霜闻声望去，路过的摊子上有梁家砚台的赝品，做工比不得梁家，价格自然也不比。

    常霜无奈地叹了口气，也没说什么，这种小摊的剽窃盗版没办法，小本生意若去一一计较，只会消耗人力财力时间，得不偿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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