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鄂鹤白不禁感到委屈,常霜向来这么任性,对他总是随意对待,可以说是爱理不理的。 甚至有时鄂鹤白在想,常霜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? 现在,她的人真实的在他的怀里,他的手能抚摸到女子的柔软,他与她正紧贴着同床共枕。 两人这般显而易见的关系,又给了鄂鹤白莫大的自信。 如果她心里没他,岂会与他如此亲密无间?不然,他连她的房间都进不了,更别提与她同床共枕了。 鄂鹤白心里满足,只当她的态度是因为生性淡漠,也不计较了,高兴地搂着她的背,安心睡觉。 常霜的性子确实如鄂鹤白所认识的,但此刻的她可就不如他所想的,她是有些闷骚了。 鄂鹤白是还不知道连月裳的事,还是知道了没提? 常霜可在意了。 如果鄂鹤白知道了还这么向她撒娇,说明他无所谓旧人变得如何。如果他还没知道,那常霜就无法决定应对他的表情了。 常霜想象中的自己硬气的坦白承认的画面,还不能一吐为快,实在叫她憋得有些不舒服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