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鄂鹤白有这个自信,父皇既然知道他得到许多情报,并且没上报,父皇却没挑明,这说明父皇是睁只眼闭只眼。 常霜相信鄂鹤白的自信,稍微放心了些,她捧着他的脸道,“你老爹的心思比女人还要难猜测。” 鄂鹤白握住常霜的手按在自己胸前,“我的心思霜儿可猜着?” 常霜努努嘴,“猜不着。” “那我会不断的告诉霜儿,”鄂鹤白托着常霜紧贴自己,唇在她耳边呢喃,“身体力行的一遍遍的告诉你。” “你不正经……”常霜被他吻住,她热情回应他,突然她感觉肚子好饿,这才想起时间,忙推开他,“混蛋,我要回去了。” 太阳已下山,天边的红云正在消失,天就要黑了。 常霜饭也不吃就走,鄂鹤白不放心常霜一个人回去,让无艺送常霜。 两人骑马回宁镇,途中,常霜忽然想起什么,便让无艺转告鄂鹤白,“对了,我忘了,蔺霜来这里了,只是奇怪,他并不现身。” 常霜家里的醉骨花,就是蔺霜照料的。 “他为何不现身?姑娘看到他了?”无艺也在意药山人。 “没有见到……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