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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不是太满意，但还是开口问道：“你有什么不良习惯吗？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冬天洗冷水澡算不算？”

    宝香瞪着眼睛，“冬天洗冷水澡？你不冷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行。”阿九咧着白牙，冲她笑。

    宝香觉得她看起来挺顺眼的，迟疑了一下，就点头说道：“正好，府里缺一个扫地的丫头，你模样还算周正，就去王爷的院子里扫地吧。”

    阿九马上乖巧地应道，“好的，姐姐，我叫阿九，不知道怎么称呼你？”

    “叫我宝香吧，府里有许多规矩，一会儿我讲给你听。”

    笑眯眯地上前一步，和她聊了起来。

    两人才走进大门没多久，突然身后传来杂沓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“恭迎武王回府。”

    宝香立马拉住了阿九转身，阿九习惯性地抬头去看，然后就愣住了。

    宝香见她直愣愣地看着王爷，使劲扯了一下袖子，“阿九，低头。”

    阿九快速低头，躬身的弧度明显比宝香还要大了许多。

    楚凌霄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，冷眸扫过去，只看到一个匆匆垂下的脑门，看到是府里的丫头，淡淡地转开了视线。

    比起楚凌霄的平静，阿九心里却是翻江倒海，波涛汹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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