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尽管模样狼狈,身上的衣服沾满了泥土,没有铛亮的皮鞋,没有帅气的风衣,没有酷酷的墨镜,甚至连一个整洁的发型都没有,但锦荣此刻行走的步伐却还是犹如君临天下的王者一般稳重沉着,从容不迫,依旧还是那个分分钟帅瞎一众粉红小女生的锦荣。 修长笔直的双腿在林鸥跟前站定,清冷华贵的眼眸微垂,锁住眼前这个女人眸色淡淡的双眼,音色平静如水的掀动薄唇:“把我裤兜里的打火机摸出来,去屋里生火,马上烤鱼做早饭。” 锦荣的声音有些沙哑,粗重的嗓音和他平时的好听程度有着霄壤之别,明显是感冒喉咙发炎所致。 看着眼前早早起来下水抓鱼张罗早饭的男人,林鸥清冷如水的眸子里,终究还是遏制不住的一掠而过一抹动容。 林鸥抿唇沉默须臾,乖乖将手伸进锦荣的裤兜,素白柔嫩的小手在里面找寻打火机时,与锦荣的肌肤只隔着一层里纱布料的距离。 当那灵活的就像泥鳅一般的手触摸到自己的肌肤时,锦荣因为感冒喉咙发炎而变得沙哑粗重的声音霎时更加粗重了。 “你再这样摸下去,它就要弹起来了。” 男子动情的粗重嗓音从头顶砸下来,林鸥浑身一僵,迅速将打火机从锦荣的裤兜里摸出,红着脸蹬蹬蹬的跑回茅屋。 看着落荒而逃的模样,锦荣凉薄的唇微勾,扯出一抹浅浅的笑,林鸥忽然回过头来,他带笑的脸立刻又龟裂成面无表情的高冷样。 “那个……柴火在哪?”林鸥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问。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生火烤鱼,除了打火机和鱼,还必须得有柴火不是吗? 锦荣眸色淡淡的迎上她的眼,宠辱不惊的开口:“房间里有,我昨晚找的。” 林鸥没有再说什么,迅速走进茅屋,灶台那边确实堆着一堆柴火,有干的,也有湿的。 回头往床铺的方向看了一眼,这才发现地上有一推柴火燃烧过的痕迹,那堆火应该是锦荣昨晚生来取暖的,至于灰烬,应该是被他今早打扫了。 的确,印象中的锦荣和靳枫一样,都有洁癖,据说他还有裸睡的习惯,被褥枕头什么的,每天都要换洗。 这么爱干净的他,昨晚却带着自己栖身在这个破旧不堪,尘土飞扬,潮湿阴冷的小茅屋里。 为了不让自己和他这么快被家里人找到,也真是难为他了。 林鸥将火点燃的时候,锦荣正好将用树枝插好的鱼拿着走进来,看到林鸥蹲在火堆旁边,嘟着嘴轻轻的吹火,让火势燃的更旺盛一些的模样。 他忽然就愣住了,眼眶瞬间就湿了。 如果可以,他真想和林鸥永远都生活在这个人烟稀少鸟不拉屎的小村子里,他捕鱼,她烧饭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像古时候的人一样,男耕女织,平平淡淡,一辈子。 锦荣这样想着,唇角便又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,走过去,将鱼递给林鸥:“一边去,让我来,真是笨死了,连火都生不好。” 林鸥接过他手中的鱼,龟速的蹲到旁边,看着锦荣搭架子添加柴火,让火燃烧的越来越旺盛的模样,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:“锦荣,你将我掳到这里来,到底想做什么?” 最快更新无错阅读,请访问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