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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。”姜妍点点头，手里的探照灯整体扫了一圈。

    屋内除了一些网格金属架外，空无一物，地板上能隐隐看到一些金属划痕。

    看样子，应该是莫忠诚在走之前，把什么重物直接抛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姜妍，你有没有闻见一股奇怪味道？”孙静涛整体走了一圈，鼻子嗅了嗅。

    “是福尔马林。”姜妍颔首。

    她的五感要比孙静涛强太多，所以一开始进来便闻见了。

    只是没有看到相应容器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烈焰基地也是经常闻见福尔马林的味道，这里也是？”孙静涛一脸疑惑。

    姜妍拧眉，“也许，都和器官移植有关。”

    安明那个空中酒店，只有叶清和他上去看见过。

    所以孙静涛自然不了解。

    说到器官移植，姜妍突然意识到，她自己漏了件事情：

    之前和莫京笙在一起的时候，明知道对方是值得信任的人，就应该把那天在酒店楼顶看见的，莫忠诚与薛淼淼舅舅薛大正夜间交易的事情与他说了。

    当时以为带走几箱器官的莫忠诚是假意投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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